“湿了水为什么不换掉?”
时瑜边问边去找来药瓶,又把他摁着坐下,才将手帕解开。
伤口因泡了水已经有些泛白,时瑜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把药粉均匀撒上,找来绑带仔细缠绕。
而景渊的目光始终都落在她身上。
当他开口时,那声音仿佛是他在自言自语般低,“你当真要始终守在皇帝左右,做他手中的一把刀吗?”
“这个问题你之前就问过。”时瑜将绑带的尾部藏好,叹了口气道:“时家只会是皇室手中,对外开疆扩土的那把刀。”
“倘若抛开时家呢?你也真的愿意吗?”景渊探身凑近她,眉心皱起,眼底浓雾更深。
时瑜在下意识间向后退了些,与他拉开一定距离,虽并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依旧认真答道:
“无论抛不抛开时家,我都愿意。”
因为这本就是原主的愿望。
听闻此回答,景渊眸中戾气乍起,却他被在偏头时默默压了下去,他深吸一口气,眼睛盯着时瑜的脸,又向前探身逼近,“你可知那皇后之位不是你的?”
时瑜一时间愣住,皇后之位是谁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只以为是景渊又算了有关她的卦象,可这算卦事小,他若能通过她的卦象得出答案,必定会受到巨大反噬。
于是她皱着眉反问,“你又算了关于我的东西?”
景渊以为她是被戳到了痛脚所以恼火,甚至还不信任自己,霎时间心像是被人戳了无数针孔,止不住的发酸,嘴唇翕动片刻,却还是如实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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