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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正如困倦的非晚,虽被走走停停的马车晃悠的有些恍惚,却知道今日八成会有人来劫车。
但她也更是心甘情愿坐在车里的。
至于为什么……
因为那是她暗藏心底多年的不可言说,是自年少起的执念,更是小姐为她留下的一条退路。
……
湖面在阳光下波光熠熠,好似无数闪烁夺目的宝石铺就,船舫正停靠于岸边阴凉处,穿堂风携着悠悠琴音传出好远。
景渊稳稳端着药碗,一手掀开珠帘。
琴师们见状都默默收了声,微微欠身后抱着琴离去。
“你只知道每日盯着我喝药。”时瑜视线从他手中扫过,面无表情道。
漆黑的药碗被轻轻放在眼前。
景渊看着她这漠然冷淡的样子,只觉方才看到那堆琴师的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他故作自然道:“我自然也是会抚琴的,小姐不如将那群人给二少爷送回去。”
话说的故作自然,但僵硬的动作也把人出卖了个七七八八。
时空镜暗戳戳吃瓜。
他这副样子实属难得。
“那晚些便把人遣散了吧,无非也是二哥安排来解闷的,带着倒是麻烦些。”时瑜不以为然轻声应着。
说者无心,听者关窗的手都有些发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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