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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咻”的破空,穿过齐惟头顶的发冠,钉入身后墙内。
周遭众人霎时间跪倒大片,因为腿软。
他们也都看到了那入墙三分的箭矢,以及魂不守舍的皇帝。
没有什么能躲的可能性,除非他为的就是戏弄。
齐恪将弓扔给随从,手里抛玩着什么物件,在转身前,又道:“皇帝受遗诏刺激,得了失心疯,故退位,迁去福安寺修养。”
众人领命,他潇洒离去,身后是齐惟的嘶吼,因为看清了那抛玩的物件,是一整个兵符。
……
京城风雨欲来,琅州却一片安然,甚至还悄悄的早早入了夏,鸟鸣轻快响个不停,阳光的温度透过层层树叶渗下,光影斑驳,却不影响暖和。
非晚来时,时瑜正懒懒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
“小姐,凌王府来的信。”非晚轻声将信递到她手中,便悄悄离去。
时瑜在手上拿了片刻却没有拆开看,只是轻飘飘又撂到石桌上。
时瑾踏入院内刚好瞧见这一幕。
“怎么不拆开看看。”
她听出了声音,依旧闭目养着神,“无非是皇宫那点事,有点乏,不太想看。”
说话间尽是气声,虚弱得紧,但她偏偏每日都要这么坐着,似是在等谁。
时瑾无声叹气,妥协道:“景渊在回来的路上了,下面人打探到的消息。”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及景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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