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连夜赶往京城去找他,眼里的焦急做不了假,哪怕甚至前方是虎穴,也定要去取药的决心更做不了假。
偏偏摊上个淡漠生死,没有心的女人。
“他去了几日了……”时瑜似乎全神贯注着棋局。
若不是眼前就这一人,齐恪都以为自己幻听,“难得你还问他,这三日只字不提,只道是还以为你都忘了这人。”
他不做正面回应,风凉话倒是不少,引得她视线也落在他身上。
神力不能动用,简单的法术却可以,只是这世界没有灵气,时瑜自己用不得。
唯有时空镜学会后方可通过它使用,于是便在空间传了缕灵气给它,没成想神的灵力也至纯至精,时空镜在使完法术后,就因为接收灵力太多而昏睡过去,至今未醒。
而所有人仿佛串通一气,绝不在她跟前提及景渊,关于他的消息无从而知。
再者近日心神难安,估摸是出了问题。
“你们显然不想让我知道。”时瑜说,“自打我醒来后,都对他闭口不谈。”
“因为无论回不回得来,他都不再是你的暗卫了。”齐恪走进屋内,将窗户关严实,还顺手给她身上搭了件披风。
时瑜将白子收入棋罐,缓缓道:“他只是他而已。”
齐恪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他只是景渊,无关什么一级暗卫,更无关什么十七皇叔。
非晚轻轻叩门后,端着汤药进来,正要递到时瑜手里。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