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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时空镜也无心楼下的戏剧。
它好像看到了近在眼前的话本情节。
“大人……您这是在攻略他吗?”它不懂就问。
“没有。”时瑜言简意赅,“他心跳确实很快,我听到了。”
时空镜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用简洁明了的语言,对不通情爱的神明作答,思前想后。他决定下次再答。
于是听他应和道:“我也听到了。”或许那是心动呢?
然而不通情爱的不止神明一位。
在景渊后知后觉,自己直勾勾盯了她许久时,她已然睡着,传来浅浅的呼吸。
他不受控抚上她微蹙的眉,道不清的情绪在心中反复翻涌。
将备着的披风,轻手轻脚为她搭上,目光在戏台定了没多久,便不由自主地转到了她身上。
她放松靠在美人榻上,乌黑的长发如瀑布铺散,披风下隐约可见曼妙身姿,他目光划过那投下浓密黑影的睫毛,湿润却没什么血色的樱唇,加之脸色苍白更让人怜惜。
景渊拿出常常把玩的小瓷瓶,那是当年时家主亲手交于他的,正是他身上蛊毒的“解药”。
他先前并未动过解蛊的念头,一来是因为蛊在体内倒也无害,并且母蛊还在自己手中。
二来,这更是对过去血海里挣扎的铭记。
但现在他难得的有了解蛊的想法。
只为一个完全的自己,和那尚未摸清却侵蚀心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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