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控制不住的内力将棋盘破坏,便刻意松了手劲,没成想手更像是不听使唤,于是棋盘清脆的洒了一地。
他俯身去收拾,注意力又全然放在时瑜身上。
齐恪打趣着偏头看他,话却是说给时瑜听,“看,我就知道不赞同的不止你一个。”
时瑜瞥他一眼,手上依旧四平八稳,淡淡道:“你将这话说给我哥听,往后就进不来时府。”
泡好的茶香四溢,他听懂了她言外之意,也识趣默不作声。
两人自幼相识,也称得上是青梅竹马,但其之间确实没有男女之间的情感,原先的时瑜也并不喜欢他,就是很单纯的近乎同门的情意。
时瑜从小身体孱弱,每日都如同药罐子,后由小道消息得知神医频频出现在岫山,于是时家便带着她上山求诊,而神医喜静,独独留下了年幼的时瑜诊治,将时家其余人都遣回,自那时起时瑜就在岫山住下。
几月后,神医外出游历时,歪打正着捡到从战场退下来受了重伤的齐恪,也带回山中救治。
两人在那时相识,齐恪身体痊愈后便又归队,但依旧会隔三差五的上山来陪时瑜解闷,每次会带来山脚下镇上的小物件,和从四面八方听来的奇闻异事。
直至后来战乱四起,齐恪忙于大大小小的战事,神医也因上了年纪寿终正寝。
时瑜将后事办妥后才去到福安寺,与此同时景渊来到她身边。
他们之间的感情虽无关风月,但却又实打实替对方着想,所以齐恪只是单单提出这么个法子,并没有过多的情感。
齐恪叹道:“我只是担心他再对你下手,不怕强取豪夺,就怕玉石俱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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