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微微垂首,好似在等她接下来的话。
“外面是谁?”
床上的帘帐在先前非晚离开时已经整理妥当,因此她的目光,就自然而然落在景渊身上。
玄色暗纹提花长袍显得格外冷清,他身段颀长挺拔,鼻梁高挺,眉目淡然。
好似不把什么放在心上。
他开口,语气如同寻常,“是宫里那位。”
时瑜眼底闪过了然。
慢条斯理将书放好,不慌不忙提声对非晚道:“请去会客厅,你去招待。”
又别过头吩咐着眼前的人,“你随我去会客,无需在暗处。”
四月春光正好,万物勃勃生长,轻柔的微风带着零星花香,还有山前寺庙的烟火香。
景渊亦步亦趋,随在瘦弱却闲庭漫步的少女身后。
在一切生机焕发的当下,她却形同即将枯败的花,无论她是不是她,她都是时家唯一的明珠。
他使命所在,也便只是这颗明珠而已。
但那些解释不清的情绪和感觉,倒是值得调查。
……
两人方才行至会客厅,那个背对着两人正在观摩陈设的身影就抬抬手,不以为意道:“不用行礼,到底也是朕唐突了时家千金。”
“皇上言过了。”
时瑜从善如流,寻了个位置坐下,一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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