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它的法力好像又失误了,不仅屏蔽了痛感,似乎连带身体的不适都屏蔽了……
这样虽不会难受……但却让人无法了解身体的当时情况。
眼见人要摔在地上……
景渊身形微动,就将人揽在怀中,这纤细瘦弱的身子,他一只手都抱了个完全,随即运作轻功朝卧室飞去。
……
夜色渐浓,万般归于寂静。
景渊放下毛笔,望着摇曳跳动的烛火,眼前是他熟悉的书案,耳畔尽是时瑜白日里一声声的“景渊”。
时瑜是时家近几辈唯一的千金,但却绝不可能是时家的弱点。
他跟在她身边多年,大多是她直接吩咐他领命照办,于是并无什么照面。
先前的她每日虽一副厌倦生命的模样,却也是明察时局,头脑清晰,时家有些事项会经由她手。
所以她虽会有狠厉的手段,但绝不会有今天那般常年居于上位的凌然气场。
而最难以解释的还是自己,他仿佛就认为她就本该是高高在上的操控者,甚至认为此时的她才是真正的她的样子。
烛火骤然熄灭,书案前的人也消失不见。
……
“你就是这样夜闯你家小姐的房间的?”时瑜清冷的声音带着些沙哑,直截了当的掀开床帘。
如星子般的眼眸,不躲不闪,直直对上全然僵硬的景渊。
后者也是意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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