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晕了过去。
时瑜:“……”
时空镜:“!”它需要把自己藏起来。
……
钟声悠悠荡远,隐隐约约的诵经声倒是安神助眠,阳光经过窗子的空处,再漏过层层的纱帐,只有丝丝缕缕渡了进来。
但这番醒来乍然而起的头痛欲裂,属实让时瑜无法凝神。
她费劲撑起身子,轻声唤道:“景渊。”
房间里还是悄无声息,却凭空多出了一道身影,他就站在床前,顿了顿道:“小姐。”
“将帘帐掀开。”她声音听着虚弱至极,这几个字让人都有些力不从心。
他听闻原地愣了片刻,随后语调平缓着推辞,“怕是于理不合。”
一时之间两人无言,空气仿佛都凝固,随即时瑜一声叹息般的轻笑。
“景渊,我让你掀开。”
说这话的人虚弱到像是一句轻叹,语调也毫无威胁,如同与友人交流的平淡徐缓,却偏偏好似巨石砸在景渊心口,微妙的感觉如同闪电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他鬼使神差的抬手……
他虽几年前起就在暗处保护她,但能让顶级暗卫出手的机会极少,甚至他们基本没有碰面。
小姐知道他的名字不稀奇,但又为何是这般熟稔的语气。
而他下意识的行为,更是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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