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的样儿,还嫌他想多了。
马参军这嘴啊,比他那佩刀都硬,要不是他操心,马参军准得一辈子打光棍。
秦老捋着胡须,心里已经吃上马参军的大婚酒席了。
马蒙看了一眼,不知这家伙又在美啥呢,胡子都翘起来了……
他也不好说什么,越解释越说不清,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出去问问审讯情况。
背后的秦老笑的见牙不见眼,又把了把脉确定这姑娘没大事便告辞离去。
这大晚上的来回跑,他这把老骨头差点就得折腾散架喽!
马蒙平日便常常忙于公务,吃饭休息也顾不得,公廨兄弟都司空见惯了。
近日又多发人口失踪案,马参军忙的脚不沾地,晚上并未归家,这也是常事。
平日休息的屋子他顶多去案桌前眯一会儿,今天匀给姜清言住了,大晚上他再去,孤男寡女的也不合适。
他想了想便转头去了审讯房,心里憋着一口气,刚好一鼓作气把这伙贼人的口供审出来,顺便再想想作战计划,一夜无眠。
姜清言这一晚倒是睡得很沉,早上醒来的时候快饿疯了,坐起来都头晕眼花的。
刚看到陌生的屋子还愣了一下,后知后觉自己这是在公廨,这应当是马参军休息的地方。
没见到他人,应当是去忙了。
她身上还裹着他的披风,又盖着被子,睡得乱七八糟的。
刚想站起来感觉腰酸背疼的,一看这床铺连褥子都没有,硬邦邦的,一晚上就这么睡下来,她胳膊腿都快不听使唤了。
姜清言努力扶着床边站起来,还是饿的眼前发黑。
“姜小姐,若是醒了可随马蒙去吃些东西。”
门外传来马蒙的声音。
姜清言低头看看自己,虽裙子还是脏兮兮的但衣着整齐,确定没有其他不妥之处,忙回道:“是马参军吗?您请进!”
门“吱呀”一声推开,马蒙目不斜视走了进来。
看了她一眼便收回视线,低声道:“这里是公廨,没有姑娘梳洗之物,先吃饭吧,吃完饭再用药。”
看姜清言一直盯着他,马蒙又补充道:“姑娘昨日晕倒是由于体力不支加淋了雨有些发热……今日好些了吗?”
姜清言抬起手背试了试自己的额温:“已经没事了,我想洗把脸,清水就好……不需用什么洗漱之物,这一路上我也没怎么用过。”
马蒙点头,出门打了水放在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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