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已经戴在了谢如意的手上。
可她不明白为什么,今晚明明是他跟谢如意的新婚之夜!
他却不回婚房陪伴娇妻,偏偏要来这里羞辱折磨她。
刚刚,陆昭礼就是用戴着婚戒的那双手,粗粝的指尖摩挲过她的肌肤,架着她瘦骨嶙峋的脚腕,逼她跪趴在床头。
三年牢狱,早已将她的一身冰肌玉骨折磨的伤痕累累。
哪怕如今的她只有二十五岁,也早已没了曾经的青涩白嫩。
可是只要能见女儿,别说是肉体折磨,就是要她的命,她也愿意!
“陆昭礼,小叔叔,求你了……”温意欢喊他,喊出曾经禁忌的名字,“只要你能把女儿还给我……我保证带她离开燕京,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离开?你以为你的罪赎完了?”陆昭礼本就高大挺拔,一身黑衣更显气场强大,冰冷的手指如蛇蝎般攥紧她的下巴,寸寸捏紧,“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温意欢心碎如刀割,“我知道!我不该喜欢你……”
在监狱里的这三年,她无时无刻不在忏悔。
她不该喜欢这个遥不可及的男人,更不该突破禁忌与阶级的藩篱招惹他!
他是高高在上的陆家掌权人,是她的长辈。
那些年她被陆家收养,人生最低谷无助的时候,是他像一束光一般照亮她的人生。
可当年她真的不是故意爬上他的床,更不知道为何会被闹的人尽皆知逼得他不得不娶。
她更没有因为嫉妒害死谢如意的孩子。
可她不敢狡辩解释,因为陆昭礼不信她。
第一次解释,她的女儿被送进精神病院。
第二次解释,她的亲生父母被逼的破产,跳楼自杀,家破人亡。
第三次解释,她被送进监狱,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陆昭礼低头看她,居高临下松开钳制她的手,突然笑了,“喜欢我?所以弄出个野种母凭子贵?”
“什么野种?”
温意欢不明白。
“野种陆星辰!”
“不是,星辰不是野种,她是我们的女儿……她那么可爱,那么聪明,那么像你……”他怎么能用那么肮脏的字眼,星辰还那么小。
可话音才落,就被一堆文件兜头砸在脸上!
里面有他和星辰不是父女关系的亲子鉴定。
有他跟星辰不匹配的血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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