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外皮却朴素无比的穿着时,又摇了摇头。
童不韦当真变了吗?变成老实的良民了?他们可不信!
只是眼下,自己时日无多,自也懒得再去管那第二次金蝉脱壳的童不韦了。
“既然我等没什么用处了,又为什么让我等见你?”有乡绅问道,“我等只是随口向狱卒提了一嘴而已,原本以为根本没可能在上法场之前再见到你的。”
“为什么不能见我?”童不韦面上的神情不变,反问道,“你等的案子板上钉钉,证据确凿,又没有什么转圜余地了,哪里还需要特意关押起来,不准探视,以防你等寻机脱罪?”
乡绅们动了动唇,他们倒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以为的不能见他,而是另一个原因……
这个原因同为乡绅的童不韦当然知道,也清楚他们心里在想什么,轻笑了一声,似是在讥讽他们又似是在自嘲,他道:“还是你等以为你等于那位大人而言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和棋子?我童不韦又是什么不得了的存在不成?以至于他特意下令关照一番?”
乡绅们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这些话实在是太难听了,却又是实打实的,极难听的大实话,让人……尤其是一贯自视甚高的他们听罢之后痛苦不已。
他们,于那些人而言不过是轻轻落于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轻飘飘的,微不足道的,甚至对方都懒得下隔绝他人探视的命令,一道‘择日处斩’的令下,便让他们这些人人头落地了。
牢房里响起了低低的呜咽声,童不韦看着正在哭的一众乡绅,顿了顿,又道:“你等让我处理村祠里的狐仙和石头可是因为那首童谣?”
那阵阵‘周扒皮,皮扒周’的童谣早已穿透牢墙传入了这群乡绅的耳中,当然一同传入的,还有那早已成为茶余饭后笑料的‘为了一顿饭钱送了性命’‘钻到钱眼子里去了’‘真正抠门至死’的笑话。
虽说此时已知自己人头落地的结局无法更改,可面对这样的笑话,这群乡绅还是不能接受的。
“想我胡八虽不是什么好人,可大小也算个人物,外头这般说我紧扣着那点钱不放手,是为了那点钱送的命,简直是对我胡八的莫大侮辱!”胡八愤怒不已,却也知晓此时任凭自己声音再大也是徒劳的,那些解释……外头看笑话的人又怎会听?
“你……你把那石头挪开吧!”胡八对着面前的童不韦说道,面上痛苦、惶惶又懊悔,“有石入口,有口难言。我是当真信了,也怎么都解释不清了。眼下都到这个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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