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着的女子时,童不韦顿了顿,又道:“我早说过,对待死物,还是要心存几分恭敬的。”他道,“你当时便笑她既有本事当上司膳竟任凭赵大郎夫妇吸血这么多年也不吭一声,恍若死的。诺,眼下她是当真当了一回死物给你瞧瞧了。”
童不韦口中两次提起的“死物”当然不是指的同一样事物,前者是任凭吸血也不吭声的狐仙似的‘死物’,后者的死物则是指的‘一块卡的正中七寸的石头’。
“呵!”童正沉默了半晌之后,突地发出了一声冷笑,“我现在倒是愈发发现你过往说过的那些话是这般有理了,死物……果然是没心没肺,真的狠啊!”
“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童不韦淡淡道,虽这话被人说出来常带了几分嘲讽,可他此时说这话却没有半点嘲讽之意,反而满是感慨,“可见咬人的狗是可怕的。至于那等又咬人又爱叫的,雷声大雨点小的居多。”
“你是说刘耀祖吗?”童正反应过来,嗤笑了一声,不屑道,“他叫的那般响,张口一通乱咬,确实……除了咬出两个印子之外,都不能叫我见血,大不了吃些时日的牢饭,府衙没有证据最后不还是要放了我?”
“看她这副样子……”童不韦看着门洞处立着一动不动的赵司膳,顺着童正的话说了下去,“可见咬人之前要当个死物,让人察觉不到,让人满不在乎,愈发轻视的不放在眼里愈好,一旦下口,便定要稳、准且狠,一口咬中七寸,一旦咬中便万万不能松口了,即便对方死的不能再死了,也最好莫要松口,因为你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死灰复燃……”
话还未说完,便被童正打断了:“都咬死了,还不能松口?怕对方活过来不成?”他道,“再三确认对方死的不能再死了,难道也不能松口?”
对此,童不韦只淡淡的道了一句:“我就曾金蝉脱壳过。”
一句话听的童正脸色顿变。
“那坊间话本三打白骨精的故事你忘了?留个死的不能再死的壳子在那里,那白骨精就当真死了吗?若是如此,那几具白骨精留下的尸体又是什么?”童不韦摇头道,“若是活物一直不松口也会难受,也只有似她这般做惯了死物的,能忍得住一口咬下一直不松口。”
这一句话听的童正猛地抬头再次看向那门洞处立着一动不动的赵司膳,赵司膳依旧平静的回望过来,与他对视,面对他抑或挑衅抑或愤怒的目光,神情还是那般的平静,不动声色,无悲无喜。
“确实……狠!”童正牙关紧了紧,道,“在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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