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幸苦……旁人也是看得见的。”
所以走那捷径小道,对外说是各种‘运气’赚来的银钱便莫要贪心的指望旁人的同情了。实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更遑论多数走捷径之人的‘心里煎熬’,谁看得见?那些走小道之人一张口也不知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总是带着一张面具,那各种各样的‘善’也不知是那张面具的,还是其真正心里的。
“这些人……便是当真被那块石头堵着,自也只能有石入口,有口难言了。更何况……谁信?”长安府尹摊手道,“左右,我是不信的,且想来大多数人也是不明白这等大把银钱在手的日子有什么好煎熬的?”
“一支发簪,一枚扳指便能抵得寻常人辛苦劳作一年的银钱了,这日子……能叫苦?确定不是无病呻吟,装出来的吗?亦或者自己给自己寻出来的麻烦?旁人同样做生意赚了银钱的,承认自己幸苦的同时,怎的没有这些阿臢事藏在心里?”长安府尹说到这里,伸手一指指向刘家村村祠的方向,开口喝道,“那村祠里头金身狐仙平地起,凌驾于神佛雕像之上叫苦?一身金身的狐仙对着泥装木偶的神佛雕像们叫苦?一介投机取巧、阴庙偏神,不走正道的山精野怪凌驾于走正道的神佛之上叫苦?”
“这群不走正道、一身金装,顿顿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加身的山精野怪过的叫苦日子的话,本府倒要问问认真做事、日日粗茶淡饭,紧巴着算着手里那点过日子银钱的穿着泥木之装的神佛同寻常人过的又该叫什么日子了?”
……
府衙里的人走空了大半,显然是有些不对头,虽然知晓自家相中的这位夫君不消自己提醒,更何况还有大理寺的那位林少卿在,都是聪明人,哪怕一个聪明人一时未想到,另一个聪明人总会想到提醒对方的。可以防万一,府尹夫人还是起身向前院走去,准备去看一看。
才走至前院门洞处,正听到自家夫君正负着手一声又一声的质问着‘什么叫苦’,府尹夫人立在门洞处,没有再往前走,因为知晓自己今日不消再提醒了。
只是虽是不消提醒了,可站在门洞处,听着那一声又一声的质问,府尹夫人的心里却是平静的,这些长安府尹质问出来的话,她早从素日里替夫看治下风土人情,踏破的那些绣鞋中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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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同时还有怅然与怀念,当年那个上门相看的年轻学子科考方才入仕,仕途起点也是低的不能再低的芝麻官,虽是十年寒窗出头的科考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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