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了一口,说道,“真真是手段阴毒,难怪唯一的亲儿子也如此提防他了!”
被提及的亲儿子童正轻笑了一声,说道:“我母亲同外祖当年前后脚离世……实在让人很难相信是巧合。”说到这里,童正咳了几声,一旁的乡绅见他咳的这般厉害,顺手递了杯茶水给他,而后对他说道,“先时你上门求合作,我等还不屑搭理,觉得你母亲同外祖只是运气好得了祖荫罢了,眼下……倒是方才发觉,他二人败……或许并非是因为手腕太差的缘故。”
“看他外祖刘寄一个外室的私生子,在其曾外祖已死,血缘不明的情形之下,还能拿到这刘家祖辈的田地,便知不是善茬。”其中一个乡绅闻言随口接了话茬,眼皮翻了翻,瞥向那角落里的年轻乡绅,问道,“你外祖的那些嫡出兄弟以及那曾外祖的正室同几个妾室都死了?”
“当年都死绝了,只剩外祖一人,这祖荫自是不管旁人愿不愿的,都只能尽数落到外祖头上了。”童正说起这些事来毫不避讳,“所以,我外祖当年也非善茬,母亲更是被外祖当男儿养,准备承袭祖业的。”
“那童不韦还真是厉害啊!”那拨算盘的乡绅笑眯眯的开口了,“我还当他是抢了个满脑子情情爱爱的傻姑子与被馅饼砸头的二世祖的家业呢,却未想到抢的竟是这么难缠的一对父女手下的产业,啧啧,真是厉害啊!”
对此,童正面上含笑的神情却并未有什么变化,显然外祖、母亲与父亲都非善茬,他亦同样不是什么善茬。
“他手段这般厉害,若是想在外头藏什么私生子,也是极难发现的。”童正笑着说道,带着几分病容的面容清秀,孱弱,看起来着实没什么威胁,可那面上自始至终不变的笑容却好似一张面具般覆在了他的脸上,童正说道,“我外祖便是这么得到的祖荫,甚至是不是我曾外祖的血脉都不定,我父亲这等人既知道了这等事,我又怎敢赌他没有在外头安排这同样的一招?毕竟抓交替这等事……他再擅长不过了。”
提到‘抓交替’了,屋中众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真是终日打猎,却未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反被雁琢了眼。”一个乡绅冷笑了一声,喝道,“眼下拉长安府、大理寺这等不相干的衙门介入其中,也不知能不能叫这局棋更乱。”
“都是披红袍的,手腕当也不差!”童正咳了两声之后,说道,“我等的心思被他们看穿多少都未可知。”
“看穿又如何?水面下之事只要未曾浮上水面,就轮不到他们管!眼下水面上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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