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面孔,或许亦会似见了那乡绅一般觉得害怕。”
这话……听的虞祭酒鼻头酸楚的更厉害了,看着眼前晃着手里枇杷梨汤的黄汤,忍不住质问:“你……这又是何苦?人活短短一世,何苦为那迟早会落下的钱权身外之物而将自己赔进去呢?”
“这个……我只能说,有些时候,身不由己。”面对虞祭酒的难过,黄汤面上的神情已由复杂转为平静,如此……短短几句话语之间便飞快的平复下了方才的冲动情绪,早已成了他的本能。
“总之,这些事你莫管了,若是有朝一日,我当真能离开了,自会来寻你。”黄汤说到这里,忽地自嘲了一声,笑了,“不过或许永远都没有那个离开的机会,便是死……也未必离得开。”
按说人总是年轻时无畏,待年岁越大,越到坎上越惧怕生死的,可眼前的黄汤却并不尽然,他毫不避讳的谈论自己的生死,转着手里的枇杷梨汤,说道:“就似我这些年的咳嗽多痰之症……怎么都化不掉一般,一直被堵着喉咙,却……一直都活着,并没有死。”
有石入口,有口难言!虞祭酒抬头,惊异的向面前神情淡淡的黄汤看去,却见他正用手一下又一下的摸着自己的喉咙,说道,“医者不自医,我治不好自己的病症。可那么多年了,我还是好好的,可见,堵就堵呗,人还是能活的。”
“可你这般活着舒服么?”虞祭酒蹙眉,看着面前漫不经心的抚着自己喉咙的黄汤,说道,“如鲠在喉,又怎会舒服?”
“我这还算是舒服的……不,兴许说是最舒服的那位也说不定。”黄汤摸着自己的喉咙,喃喃,“卡喉咙的若是硬物可比软物叫人难受多了。”
“譬如石头?”虞祭酒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般,却又什么都未明白,只是口中下意识道,“有石入口,有口难言!”
对此,黄汤没有说话,只漫不经心的一下又一下的摸着自己的喉咙,说道:“世南,今日出门,我的事也好,还是林斐的事也罢……唔,他这等人虽不是善茬,但也不会将你牵连进不该牵扯的事情之中。总之,你做好你的祭酒大人,教书育人就成了,旁的,什么都莫管了!”
多年的老友,这一番肺腑之言,于他而言算是对得起这番情谊了。毕竟,对自家乌眼青,自己都不曾这般诚恳过。目送着虞祭酒离去的背影,黄汤伸手覆在自己的胸前,喃喃:“心病?有冤在心口难开?要知道,有冤的……可不定无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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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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