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路好走……本府倒是觉得她或许不止有贪懒、爱占便宜这些毛病,眼光或许还有问题。”
这等话中有话于府尹夫人而言自是一下子便明白了,想起自家夫君回来对她说起的林斐与温小娘子的那些事,沉思了片刻之后,说道:“我也觉得赵司膳那路难虽难,却好歹也能摸索得出一些前人可行之路,毕竟……宫里司膳、尚宫什么的不止一个,可见真想走,虽然难,却也是有章法的;可那位温小娘子的路……或许连个前行的章法都没有,如此……指不定比赵司膳那有章法可循的路更难走,哪里简单了?”
她是听得懂也看得懂自家夫君这一身红袍斤两的,自也能从夫君三言两语的描述中看懂一些旁的事。林斐比起夫君来,这一身红袍披的更早,能让他相中的娘子……据林斐自己所言,他去岁在通明门时就相中温小娘子了,且那方式还是男女感情间来的最迅猛的一见钟情。月老为他二人牵线下了最猛的一剂药,他却偏偏反其道而行,百般试探与确认……真真是明面上看着是再体贴不过的如意郎君了,不止相貌、品行、能力皆好,连那等味儿最冲的‘白莲’也熏不到他,且只要相中了那娘子,便全然不顾忌对方身份。如此……瞧着比之那等最容易套牢的老实公子都容易摘到手,可实则却是前头这些年,也不曾听闻有什么人摘到这朵高枝上的花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话果然是不变的真理!这位面上瞧着再好摘不过,且种种条件亦堪称大荣未成亲郎君之最的少卿大人本身怕就是那摘取时的最大障碍与麻烦吧!如此堪称……难伺候的一个人却偏偏相中了温小娘子,光这一点,便知这位温小娘子不是善茬。更遑论她是听夫君提过这位温小娘子的特殊之处的,寥寥数语,足可见其眼力与阅历的不凡了。以夫君对人情世故的了解,能得他一句赞的,又岂会是寻常人?更遑论,那位温小娘子还得了国子监那位祭酒大人的欣赏,能同时得到最俗与最雅之人的赞赏,这本身便不是一件易事。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想起自己年轻时的际遇,府尹夫人说道:“任那金子在沙石里埋的再深,也总有被风吹出头的那一日。我等看着便好,若当真如此……这不少似赵莲一般,觉得温小娘子这条路好走,有样学样的怕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了。”
“那这条路……确实不好走了。”长安府尹听到这里,也笑了,说道,“尤其她面对的还是林斐这等人。”
“可林斐这等人识货,亦是似你这般吃过见过且还管得住心的。虽然似那难登的蜀道一般,摘起来难于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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