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么?强扭的瓜不甜!还有,他眼下……也没什么银钱娶妻生子的,说句不中听的,便是离家出走的阿丙手头银钱都比他多些!”
被点到的阿丙后知后觉的从怔忪中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背:这倒是!他阿丙去岁跟着温师傅做外卖档口攒了些银钱,又没有乱花,眼下还是有些钱的,虽说不多,却也不再是那等兜比脸还干净,等着家里喂饭之人了。
“原是没钱!”洪煌“哦”了一声,不以为意,差役说的那些话他显然根本没听进去,眼看差役还欲继续说下去,连忙摆手制止了他的“说教”,转而兴奋的问起那差役:“林少卿几时相中的温师傅?我怎的没听说?”
看他那兴奋的样子,差役扶了扶额,没来由的记起温明棠曾说过的一句话‘人是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之人的’,是以叹了口气,没再继续劝下去,而是说道:“不止温师傅,旁人你也莫胡乱给佟璋牵线了。至于温师傅……昨日,林少卿便在这里,当着人面对温师傅说的……”说罢小声将昨日几个差役听到的林斐同温明棠说的话说了一遍,尤其将那句‘这般好看’重复了好几遍。
莫说是林斐那等一贯谨言慎行之人了,便是随便寻个人,在人前对着一个女子说这等话,那意思自是直白的不能再直白了。
纪采买也是直到此时才明白虞祭酒话里的意思的,看了眼一旁的温明棠,他心里惊骇的同时,却又有种“果然如此”之感。
一切果然都是有迹可循的,去岁,他便觉得林少卿同温师傅两人来往频繁了些。虽说两人说话做事并未避着人,说的提的不是案子便是公厨吃食那些事,这于两人的身份而言,并无什么出格之处,且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在场的。可他便是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即便真正论起来,阿丙这个帮手厨子亦或者自己这个采买,甚至那些打扫的杂役在公厨出入的时候远比林少卿多的多,进出公厨的次数也远比林少卿更频繁,却不会让人生出这等感觉来。
这一刻,纪采买倒是难得的在心底里说出了一句与靖国公所言相似的话:这世间不是所有事的确定都需要证据的,似这种事……哪里需要什么证据?
看那厢的洪煌听了林斐同温明棠的事兴奋的直搓手,纪采买嘴唇动了动,心中嘀咕:这狱卒真真是……想虞祭酒方才还感慨大理寺众人的口风紧呢!眼下消息被这位名唤洪煌的狱卒知晓了,怕是很快便会传遍整个长安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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