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认定之前得到的那句甜言蜜语是个谎言。
恩慈浑身绵软地靠在他怀里,轻声问:“纪荣,我问你……”
“怎么问起这个呢?”
“今仪。”纪荣吻着她的额头,答得很快:“我后来反复想,觉得这个名字最好。如果是女孩儿,就叫‘今仪’。”
纪荣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轻轻啄吻她的脖颈,声音哑沉:“你觉着怎么样呢?”
她今晚似乎格外感性,重复了几遍,竟靠过来和他接吻。她捧着纪荣的脸,情到深处,将舌尖也探进来。
她偏着脸,扬起下巴,闭上眼睛吮吸纪荣的舌尖,累了才松开,径直埋进男人怀里,用脸颊蹭他的胸。
纪荣一顿,收回被迫停在半空的手。
很亲密的姿势,耳鬓厮磨几句玩笑,纪荣已经有点意乱情迷。
“给我。”他轻声和她要。
女人的眼神充满柔情,黏糊得快能牵出丝了。再纵容她也该有个度,纪荣面上笑着迁就,手上力气却一点不心软,将人困在怀中。他知道这时候如果接吻,陆恩慈必然要躲,干脆低头,隔着轻薄的睡
怀中香软的胴体瞬间瘫软成一捧水,陆恩慈搂着他的脖子,反复用指甲抓挠过背肌,埋进他颈窝哀哀叫着。那声音似泣非泣,只叫老公,全是感情,不掺一点儿性癖的部分,听得纪荣浑身发热。
“不什么?不乖,也不听话,身体软得像是棉花,小坏东西。”他轻拿轻放地骂她。
“生理期快到了?”纪荣喘得越来越明显,手掌覆住女人右胸,压住乳尖狠狠揉了一圈。
“我只亲亲‘她’,怎么样呢?”
“只亲亲好孩子,不进去,也不可以吗?”
纪荣:(碎碎念)我们那个年代,新生的孩子都用“嘉”、“宝”、“仪”这样的字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