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过来时,纪荣注意到一段路旁停留着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在教其中一个骑自行车。
他不由多看了几眼,想起叁十年前,陆恩慈刚复读考上a大,那时候也是这样,喜欢和一群小女孩玩,很不愿意回来见他。
“真难看。”他当时居高临下,用很刻薄的话地点评陆恩慈。
母亲纪莲川的生日也在金秋,a市桂花开得最好的中旬。
那天他是真的失控了,怒气盘亘在心头,想砸了包括纪莲川的酒杯在内桌上的所有东西,最终还是忍耐住,厉声命人带她回去,首次禁止了纪莲川联络外界的权利。
纪莲川性虐一样地摸过她,靠她发泄那种年轻时被抢夺一切的愤怒。
至今想来仍然觉得不堪,耻于谈起。他接受不了别人碰陆恩慈,哪怕是女人,哪怕是母亲。
陆恩慈混混沌沌地看着他动作,一声不吭,等纪荣察觉阴道里湿黏感的异样,仓促退出来,孩子已经基本没有挽留的可能了。
“回来了。”他说。
外面没什么人,但做这样的事也太出格……纪荣及时按住恩慈的脑袋,冷静擦掉她唇边的湿痕,强行分开她。
陆恩慈摇头。
那些电视机雪花碎片一样的东西,一旦对上纪荣的眼睛,就会再次出现,而后慢慢延展到整个视野,带她回到工位心悸那个瞬间。
陆恩慈试图把自己变成忍痛的兔子,装作无事发生,似乎只有到了彻底无法忍受的那一刻,她才会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
鞠义的电话打来时,她的衣服早就全被丢在床下,除了鞋袜,别的都被纪荣剥得干干净净。
“对,对的……我也是……”陆恩慈深吸口气,仰起脸。
他一下、一下、一下地往上顶,身上衣服基本完好,身下女孩子赤裸着扬起腿,脚腕晃晃悠悠挂在他肩上。
陆恩慈不说话,只好她说话。
陆恩慈欲哭无泪,勉强笑了两声:“没……没有,就是…我自己的问题。”
陆恩慈依然不说话。
鞠义震声叫她:“老公你说句话呀!真生气啦!我也没有很水吧,那句话不是抄的,脚注也写了,你放心呀!”
鞠义一头雾水,又等了片刻,乍然听到一道男声:“聊够了?”
鞠义不确定自己听清楚没有,还没说话,那头已经挂断结束通话了。
纪荣把手机熄屏放到床头,低头扳正恩慈潮红的脸。
他似乎觉得这个话题很有意思,思考片刻后俯身下来,缓缓顶弄她:“好孩子,回答问题。”
“……”
那种中……中老年人——她不想这么说,但客观来说确实如此,纪荣勤于锻炼后的脂包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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