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荣睡了。陆恩慈躺在他身旁,一点一点拱进男人怀里。
五点多钟时陈叔来电询问,当时纪荣还站在床边按着她操,陆恩慈听他接了,声音沙哑问“什么事?”,捂着嘴巴没敢继续叫。
他做得很从容,拿着手机说“照常就好”的时候,鸡巴也照常顶着宫口上方磨,力气压在平静的表情下面,狠得像个好相处的暴君。
他们从凌晨做到清晨,纪荣射了两次,陆恩慈软倒在床边,精液沿着内侧流了一腿,拒绝站起来,拒绝洗澡。
纪荣国际航班回来已有倦意在,见她又湿漉漉凑过来,闻了闻她身上浓精的腥味儿,干脆拔出来带着人去洗澡。
纪荣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的泡沫,想快些洗完出去。他显然很不习惯在恩慈面前全裸,动作快而谨慎。
收到手链那天就是这样。车内空间宽阔,男人坐在车门这一侧,她被牵上车后,很自然坐在他腿上。
挡板没放下来,陆恩慈从坐到纪荣腿上后脸就是红的,想表现得拘谨一点都没什么发挥空间。
“喜不喜欢?”
陆恩慈是真喜欢这条在她二十六岁时停产绝版的手链,十九岁“时过境迁”,最肖想的男人像戴戒指那样细心给她扣好龙虾扣。
她抬起脸吻他时,根本来不及去想,那个总是跟在纪荣身边的女秘书会不会觉得自己很easy,一条手链而已,就要抱着老男人的脖颈献吻。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 8g gc o
曾经在自己偷摸买回vca的情侣对戒,放进床边最上层的收纳柜默默想念老公时,陆恩慈从未想到,有朝一日会戴上对方赠送的礼物。
很轻的水渍声,年龄差巨大的男女,身形短暂纠缠,又很快分开。
纪荣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脸,替她整理妆容,蹭掉唇角的水红,道:
那时候就很想和他上床了。
纪荣没醒,本能地把人唠进怀里抚着背哄,模糊道:“乖……乖…睡觉了。”
心里一时发热,她挣脱怀抱,凑上去吻他的发根,胳膊夹着男人的面孔,乳肉与吊带全压在上面。
“这种事有像你这样的?”男人有点无奈,嗓音带着轻微的鼻音,模模糊糊地说:“别闹…乖唔……”
“哪种事?”她难耐地问他:“您把我干坏的事吗?还在疼呢…daddy…摸摸我……”
他睁开眼,用一个温和的节奏操穴。
陆恩慈顾不上说话,高高兴兴地挨了一会儿,才道:“是因为设定吗?完全感觉不到年纪……好硬呜……好舒服好喜欢……”
他按她下来,亲了亲,低声道:“要谢谢你,是不是?我的小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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