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着这里掐,指甲扣住小小的凸起用力,犹如一场另类的性虐。
“怎么什么都有人和我抢……”
那种感觉很奇怪,好像两个母亲要争夺一个位置,不是纪荣,也不是一种可以被称为“儿子”、“孩子”的存在。
门在这一刻被推开,陆恩慈听到一声很不耐烦的“啧”,脚步声无比熟悉,纪荣如机械降神般出现,大步上前,握住纪莲川的手腕甩开,把陆恩慈揽进怀里。
“今天没按时陪母亲吃药吗?”他问。
他看向纪莲川,说话十分不客气,神情冷静,并无怜悯和动容:“我如果是您,知道自己有臆想症,就不会随便出来吓唬欺负孩子。”
陆恩慈惊恐埋在纪荣怀里,手死死掩住胸口,颤声道:“我……我想离开,我想…纪荣……”
纪莲川没有大声吵闹,她安静地跟着新换的佣人上楼,只是偶尔还回过头,试图用视线去寻陆恩慈的位置,又惋惜看向心腹离开的方向-
纪荣从车内冰箱里拿出药箱,翻找除淤的药膏。他看向陆恩慈,脸上没有特别明显的心疼情绪,只声音柔和不少:“哭成这样……脱掉,我看看。”
果然每个霸道总裁都有不堪回首的童年往事……可为什么要是她来承受这些?
男人顺毛哄,吻着她后颈,轻抚后背:“很疼,很害怕,胸口
女孩子动了动,又埋进靠背皮面的夹角垂泪,呜呜咽咽的,哭得伤心。
他拿来纸巾给女孩子擦额发腋下处的汗,道:
陆恩慈动了动,终于不再抗拒纪荣的触碰,由着他把自己抱进怀里。
纪荣耐心抚摸恩慈的头发,等陆恩慈的手也开始放松,便拨过她的脸,用掌心抹干净脸上的泪水。
纪荣把她抱到膝上,道:“所以我只叫她母亲,不叫妈妈。”
陆恩慈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原来还是我自己造孽。
人在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会拼命建设值得被爱的地方,寻找对方爱上自己的理由。
想不出没见过的东西,就像不知自己被爱的理由。
他本来不必这样可怜。是她为了让自己被爱,而选择去无意识伤害别人。
她塑造了一个金玉其外,却满心疮痍的残次品。
他甚至有种到囚禁两位“母亲”的地步,同时坦然地无视它们的不道德。
陆恩慈有些畏惧地看着他,因为不占理,哭声也低下去。纪荣再哄,她便哽咽着乖乖脱掉裙子,把乳肉从内衣里拨出来,勾着背给他看。
陆恩慈疼得直吸气,听到他很是反感地又“啧”了一声。
他摇头,眉目间很无奈,低声道:“不是要怪你…痛不痛?”
纪荣垂首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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