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可以。”
“不要……”陆恩慈不断试图蹬他的掌心。
纪荣声音已经完全哑了,他压平陆恩慈慌乱卷翘的舌尖,迟重地吮吸她:“那上面除了血没什么分泌物,湿猫,你很干净。”
“乖一点,”纪荣在她身上抽风,说陆恩慈写的短打中,他的句子:“乖乖,舌头伸出来,对……好乖…”
不是……好讨厌……讨厌……
如果溺爱一下…不……但脸和肉体真的很好……可性格真是史无前例的烂……
“老公…”陆恩慈双眼迷离地叫了一声。
床单上留了一抹模糊的浅红色痕迹,纪荣撑起身体下床,盯着痕迹看了一会儿,才俯身把床单抽走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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