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调情,好像忘了自己此刻只有十九岁,也忘了他六十岁。
话音堪堪落下,手背骨节便骤然接触到湿热黏腻的软处。
纪荣意味不明地嗯了声,突然强硬地握住陆恩慈的手腕往上,捏住她的食指径直插进去。
陆恩慈玩不过纪荣,被他压在身下,抓着手强制自慰,呜咽的声音里很快带了羞耻的泪意。
陆恩慈叫床的声音并不吵,很娇很柔。纪荣耐心地听她身体的水声,温声问她:“自慰的感觉怎么样?”
纪荣压得更低了些,轻声道:“是我冒犯了。”
“这样搅,够吗?”他隐晦地问。
来。
小时候想老公只会偷偷掉眼泪,长大懂得多了,想老公时会边冲边哭。
从十七岁到二十九岁,模糊的空虚与想念发生得太过于频繁,以至于令人幻觉这些从未发生,以至于此刻在他身下复刻从前自慰的场景,会格外觉得意义非凡。
“从前我见不到您的时候,就是…这样……有时候很频繁,每天都想要;有时候太忙没有时间,可还是很想要。手指好细,我不喜欢。”
浓重的夜色里男人的声音低沉如同一段和弦,纪荣轻轻抚开她眼前的碎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