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荣在卫生间里呆了一会儿,出来时仍是硬的,面色却已经平静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带着异样的急躁。
他停住看了一会儿。没有推门声,所以恩慈并未察觉他在身后。
此刻天色已近黄昏,夕阳的光线有些刺眼,照在陆恩慈身上后背,头发晒成栗色。
她那裙子下面的皮肤怕是还和湿内裤绞在一起,小穴湿淋淋挤弄弄地夹在腿间,像块干净的蚌肉。
这些事他以前常对她做,如今年纪大了,就不由自主地想要温柔些。
“纪荣……”陆恩慈试图扭头看他。
“我看看,湿猫。”纪荣冷静开口,下一秒,用表带无钻扣的那端抽嫩穴的缝。
臀轻轻晃了晃,纪荣看到被他抽过的地方,微妙地夹紧了。
“我送你的礼物,是不是都不喜欢?”
陆恩慈不是真的十九岁小姑娘,抬起屁股给他玩,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才说:
她咬着指尖哼,试图去含纪荣的手指,百般无果才放弃,道:“为什么证书上写的是‘sweetie’?你对你每个情人都用这种代称吗?”
纪荣按住自己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调整它的位置。
接着,纪荣覆上来,撑在陆恩慈身上,低头去吻她的嘴巴。
“sweetie…”纪荣模糊叫她,声音磁而性感:“我只这么叫你。让柜员知道我订表给爱人,会让我很愉悦。”
该碰的不该碰的地方都重迭在一起,陆恩慈的眼神立刻变得无比软弱。她嗫嚅着,似乎还想说话,纪荣却压着她,缓缓往上顶。
“呜、呜……”陆恩慈抓住男人的衣襟,渴望地仰头看着他,慢慢迎上去。
她使了劲儿,于是舌头被含住时,他也放了力气,完全压在她身上。陆恩慈哽咽着给他玩自己的舌头,含糊叫他老公,被老男人压得喘不过气。
“我下去舔?”他侧头吻恩慈的发根,声音暗昧:“还是就像现在,湿猫……把你捅得尿湿我的裤子。”
“您要能捅一下,我会更舒服,”她跟他说悄悄话,用很粗俗的形容:“我从前写过类似的呀,在那些东西里,爸爸每次都干得我咪咪叫。”
纪荣的呼吸节奏好像没变,又好像变了。
他精确地撞她的阴道口,很短的时间里,小逼又喷了一股在他手上。
陆恩慈哆嗦着盘紧他的腰,幸福得快要晕了。
这些话争先恐后地从一个梦女口中吐出来,不论是做春梦,还是写淫秽的文字,不能告诉别人的细节,都可以在被正主爱抚身体时,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说,爸爸好凶呀,然后……”
她紧紧抱着纪荣,轻轻舔他的下巴与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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