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九年,这是恋爱脑发作最严重的一天。
“哭什么?”他轻声问:“以为把你扎疼了。不要紧,我刮得很干净。”
那是一个很微妙的弧度,女孩子柔软饱满的胸紧挨着他,小腹剧烈起伏,却恰好无法碰到男人的胯部。
“嗯,”纪荣的声音也低下去:“不是你要求的吗?”
那时候她大概二十岁出头,和鞠义去做脱毛。过程里说到oc,陆恩慈在昏昏欲睡中盛赞自推的腋下管理。
鞠义边玩手机边说:“你睡过啊?”
做梦女口嗨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大概……就是那时候定的设定。
“您叫我一声妈妈,叫我一声,”陆恩慈特别想听:“好宝宝…呜,呜…”
纪荣好像在笑,他撑着身体弄她,道:“想听的话,接吻干什么?没机会了。”
那感觉真像性交,有痛感,被侵入,湿热的东西反复纠缠她,连带着控制不住的体液。
她的眼神有些涣散,微张着嘴唇竭力呼吸,脸上有难以忽略的红晕,腿软绵绵垂下来,正在发抖。
温热的水液浸湿阴阜,她被老公轻松搞上高潮,只通过一个吻。
“呼、呼……老公…老公……”
这次她没再一直靠着沙发,逐渐坐进男人怀里,搂紧他的脖子一遍遍练习接吻。她抱得特别紧,脊背挺得很直,要正对着他的脸亲。
陆恩慈被硌得直换腰部以下的受力点。她能感受到那玩意儿的尺寸,跟小时候不懂事写的数据一样,这样蹭着很舒服,只是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彼此心知肚明指的是什么,纪荣把陆恩慈提起来,由着她弄,不再像刚才那样来真的,任她舔舐自己的唇畔与舌尖,抱着她回到卧室。
陆恩慈不愿意从男人身上离开,可纪荣已俯身把她放到床上,她只有被迫松开他,眼巴巴看着。
“好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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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恩慈张望四周,在漆黑一片里,通过物品阴影和方位判断出这是自己读大学住的地方。
她不喜欢做这种阴森森的梦,想起身先去开灯,手却被什么扯住了。
陆恩慈瞳孔地震。
下一刻,门外传来异动,有人在上楼。
陆恩慈登时一身冷汗,吓得想再死一次。
滴滴一声,密码解锁,门被推开。
黑暗中,男人俯下身盯着她看,整个人犹如一团庞大的阴影。陆恩慈注意到,有东西从他视线下方一点的位置慢慢滑了下来。
是……头发。
从她摸到的位置判断,长度至少到对方肩下。
——声音也很好听,因为陆恩慈听到他终于说话了。
语调放得很沉缓,带着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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