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意去看。
她轻轻扯他的衬衫:“纪荣,我们做点别的嘛。”
他好像完全不介意仰起脸看身边跪坐着的女孩子,控制欲远低于掌控的权力,而自身的气势不因此让渡半分。
接着,纪荣握住了她乱动的手。
他脸上没有皱纹,皮肤也没有松,除了头发颜色,陆恩慈看不出一点点男人衰老的迹象。
只要合法,你情我愿,关系是可以正常发生的。
他愿意初见就让她睡自己的床,带她回来休息,给她做饭、泡茶,适当容忍她叫他老公,却不愿意睡她。
“对不起,几乎是全部。”他说。
纪荣弯了弯眼睛:“除非你先叫我一声爸爸?”
话音落下,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他很明显是那种做惯了糖爹有过很多狗的类型。
“以前没有人这样叫过你吗?孩子也没有?”
陆恩慈摇头,纪荣笑了笑,继续看实况转播。
于是她靠近,再靠近。
两人相对无言,纪荣看到少女眼中逐渐清晰起来的渴望,他其实有点儿无法控制她的这一部分。那像是一盆饱满的水,不论他从哪个地方去压,都会从相反方向溢出来。
陆恩慈停住了。
“老公……”她很想亲一下。
“我想知道,您现在的年纪究竟是多少?我看不出来。”她问,猜想纪荣或许难以启齿。
陆恩慈目测他不过四十多岁,闻言却隐约想起睡前的事。
纪荣摇头,目光从陆恩慈鬓边的长发落下来,道:
陆恩慈怔愣片刻。倒并未讶异面前男人的年纪,她只是想起,自己十七八岁做的那个春梦。
陆恩慈有一点……说不出来,上次有这种感觉,是她和鞠义聊天,从友人口中听到“梦女”这个词。
陆恩慈怒视她:“首先,我老公不是老登!其次,我说日本语下手くそ以及我爱我党。”
陆恩慈的饭量就是一顿定食,她抿了口茶水,道:“他用中文说他觉得它们都不相干。”
如果梦到和已是老男人的老公做爱,待真正见到他,他已经在这个基础上又老了十岁,相见带来的除了还愿,还有更大更深的错位与惋惜,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纪荣在斟酌自己刚才的发言。他正欲补充些什么,将这个话题自然地带过去,脸上就传来湿润的触觉。
“反了你了……我就亲了,怎样?”她轻声道:
这个“呀”字已经是无比收敛的情况了。
男人垂眸看着她,目光有些怜悯:“傻孩子。”
女孩子的体重与跪姿完全没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对方毫无准备地仰靠在沙发上,两条细白的腿曲起来,裙下露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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