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该把一些成人向的东西编进童话故事里,oy,我现在十分想帮你换一个新沙发。”陆恩慈还在消化纪荣话中的内容,身体已然骤然腾空。她慌乱地尖叫了一声,被纪荣抱起来到客厅。她买沙发总是爱挑看起来很舒服的,像一个软塌塌的米色植绒史莱姆堆在房间一角。很没形状,但适合做爱。纪荣低声同她交谈,把女人后脑的长发拨到后面,露出纤白的颈子。“刚才帮我脱了外套,然后呢,要做什么?”陆恩慈踉跄着回应他,感受到纪荣的欲望,颤声道:“帮你,再帮你脱衬衣……”她闭着眼解他的扣子,任由纪荣隔着裙子顶弄自己,努力忍着羞意,说想说的话:“然后舔爸爸的肉棒,跪着口交。”原本缠绵的深吻一下子凶悍起来,陆恩慈愈发招架不住,躺在沙发上被顶得乱晃,头发散着流下去,项链耳饰发出细碎的棱棱的声音。她半闭着眼接吻,呜咽着跟他讨安慰。“纪荣,纪荣……轻一点,轻…”陆恩慈头脑发昏,将手探至裤口解开拉链,去攥那根滚烫坚硬的阴茎。两个人的目的都很直白,成年男女在这方面从来默契。她轻轻撸动着,等手腕落上液体的凉意,就挣扎着起身,抚着头发埋进纪荣腰间。客厅里光线不是很好,看不清颜色是否是记忆里的粉色,但形状尺寸都没有变化。肉棒荷尔蒙气味浓烈,闻得腿软。连他的阴茎似乎都变得年轻了。陆恩慈在羞窘与满足两种情绪间领会到这一点,红着脸含得更深。
酸,身体痛不痛。就是现在四十五岁纪荣在做的事情。他简直把她按在沙发上当马一样骑。“我有点儿舍不得结束这么早,”纪荣射得浑身发汗。已经日出了,室内光线变得纯净。他精液都射在后穴,谨防着流到小穴里。陆恩慈并未注意到这份异样的谨慎,看着沙发上自己留下的血迹出神。纪荣把她抱起来,表情平静得看不出在同怀里的女人激吻。他低声叮嘱她:“乖乖,去卧室,让我看看玩具藏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