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让再让,容忍恩慈只穿着单薄的小背心与居家短裤乱晃,自己还是一定要打理好衣着才肯到餐厅。很温情的时刻,如果没有点心煮到一半突然被女孩子突然从身后抱住,小声讲“老公,我夹不住了……流下来了…”,就更好了。纪荣:(???_??)他看了眼火候,解下围裙回头。陆恩慈下巴抵在他背后,乖巧地望着,很有小心思地戴了堂厅茶几上,白日里被她落下的那副太阳镜,让人难以立刻捕捉到她的眼神。少女修长纤细的两条腿并紧站直,精液沿着大腿内侧,像融化的纯奶冰淇淋一样一滴滴渗下来,有的已经流到膝盖,从关节那里慢吞吞掉到地面。零星的几点白,射灯光线下,如同蛾虫扇动翅膀抖下的鳞粉积在脚边。不懂事不听话的小扑棱蛾乱飞,把纪荣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欲搅得乱七八糟。“……”纪荣靠在流理台,用软布擦拭清洗后的双手,垂眼望着她,几乎要叹气:“对不起,我刚才没擦干净吗?”他身上有糯米圆子的甜味,手掌残留着桂花郁郁的香气,衣服得体,体态周正,一副很贤惠很知书达理的好人夫好daddy模样。冬天的a市,桂花不是应季的花朵。但陆恩慈喜欢这股味道,今晨才让花匠培了花种,在餐桌上放了一束。纪荣大概很享受这种保持无性状态对她疼爱有加的感觉吧……但陆恩慈没忘他出汗操逼的样子,并且,她非常想让纪荣在给她做小点心的同时记住他们半个小时前还在做爱,以及一个半小时前他反复让她感受操逼和肛交在快感上的区别。下了床就一副无性恋模样岁月静好洁身自好的坏老登。于是她乖巧回答:“也许、可能,没勾干净来着…”她动了动,立即有更多精液从腿根流下来,那股腥而生的味道逐渐变得可感,纪荣喉头滚动,从温情的状态抽离,意识到自己其实是禽兽。他射进去没在浴室勾干净的精液,在事后二十分钟流了小女孩一腿。纪荣揉了揉额角,先半蹲下来擦拭地面,把自己那些东西沾走丢进垃圾桶,而后半跪在陆恩慈身前,抽了一大迭棉柔纸巾,慢慢擦拭女孩子腿上的痕迹。
动于衷,他甚至没接话。两个人对视,陆恩慈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彻底闭上嘴,不再讲话。她低下头,肿着红眼睛,慢慢绞手指尖。“你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他道。陆恩慈没说话。“为什么不讲话?”男人声音冷静下来。纪荣年轻时五官的阴鸷感如今已淡去很多,气息平静而温和,可一旦不悦,整个人威压极重。大多数时候陆恩慈都是不怕的,不过凡事都有例外,比如现在。“……”陆恩慈咬牙,不敢看他,耷拉着脑袋,强词夺理地埋怨:“所以就是年纪到了,质量不过关吧?我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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