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慈:要不还是克死我吧。
鞠义闻言看向陆恩慈,蹙眉道:“恩慈,见一次徐姨很不容易的,难得遇到她有时间,你别玩啦,认真点,很灵的。”
里屋没有神佛,陈设干净简单,但十分小,两人只能坐在床的两头说话。
“你想问的是什么,”徐姨望着恩慈的眼睛:“命运吗?”
女人细细地打量面前的少女,道:“你从前有未看过命?”
徐姨似乎觉得她很有意思,笑着问:“结果怎样?”
徐姨点头,起身关门,重新坐回床上。
她看着陆恩慈闻言变得苍白的脸,轻声说:“姑娘,你的命运根本没有结束,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陆恩慈张了张口:“这里,是哪儿?”
陆恩慈有听过,一些东西是不能说的,勿论是什么,总之不可言说。
被叫做徐姨的女人似乎有些无奈,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已经是第二次了,你还没意识到吗?”
陆恩慈疑惑地望着她,“什么?这明明是……”
是第二次。这是她第二次回来呀。
他把她第一次的离开称为“消失”。那次消失,陆恩慈甚至是有记忆的。
陆恩慈想也未想地拒绝,不依不饶问他:“你当时为什么骗我?”
男人的情绪很稳定,平静如同湖面,几丝涟漪过去,不仔细看也能当做从未发生。
“没有办那份杂志的念头,根本不会有你,”
“不是你,当时为什么要承认?看我主动讨好你,求你,被你睡,你很高兴对不对?”
陆恩慈知道他要说什么,她都能背下来了。
“可我就是在意那个,”恩慈垂下头,道:“我这种人,就是在意最不起眼的……纪荣,已经来不及了。”
力气太大了,掐得脸很痛,陆恩慈忍不住咳嗽。
陆恩慈摸索着,大概纪荣以为她服软,松手展开手掌任她抚摸。下一刻,她就把戒指从男人手上取下来,用力试图扔出房间。
陆恩慈也一动不动。她剧烈地喘着气,脸颊上有病态的红晕,嘴唇发白。
“陆恩慈,你现在考上a大,翅膀硬了,是觉得我管不到你了吗?如果你对那东西也能有这么充沛的感情,我们也许早就……”
纪荣的目光犹如深潭,沉默地注视着她,如鲠在喉,小心勿动。
几分钟后,纪荣松开手,到门口捡起婚戒离开。
下巴处还残存着痛意,纪荣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陆恩慈觉得身体很不舒服。
studiodispy左下角的瓷碗还在那儿,里面是只早已经被养死的胡萝卜;时钟放在桌角,秒数稳定跳动。
陆恩慈震惊地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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