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人老头子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了,还在意这个?”
陆恩慈疑似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靠在她肩头装听不到。
两人坐在一起咬耳朵,很快叫号叫到陆恩慈的名字。鞠义在外面等着,没想到还不到五分钟,陆恩慈就出来了,垂头丧气坐下,也不说话。
“怎么了?”鞠义有些紧张。
“医生说我没事,让我别胡思乱想。”陆恩慈抿唇:“可是,我真的真的能看到……”
鞠义本要问好友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转念一想,突然记起另一个法子。
“我带你去看看神婆吧?”
她把陆恩慈手上的片子接过来,装进塑料袋,道:“说不定是招到了不干净的,这种东西都是可以算的,我们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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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义家里生意做得大,自有神婆的门路。她打了个电话约到时间,当天正午就开车跟陆恩慈赶过去。
神婆姓徐,南方人的长相,住在二环口一个老胡同里。陆恩慈直到下车,才恍然发现这地方自己其实来过。
二十七岁的夏天,她曾回来A市,参加当年的高中同学聚会。
有个女生读书时同她格外要好,后来嫁给一个外地军官。巧的是没几年男方转政落户回来,兜兜转转,又定居回A市。
陆恩慈对这个地方印象深刻,是因为当时女同学开车,在这儿停车换乘地铁。
“A市二环内外地牌照进不了,我开我老公的车,每次上班都得停在这儿,可麻烦,下次还是开我自己的。”
如今也说得上一句时移事往,时过境迁。有人家庭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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