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慈发觉自己腿脚软得厉害,像浮在棉花上。
命运作为脐带,把一双男女通过偏狭抽象的关系连在一起,陆恩慈不懂如何做母亲,只会笨拙地用高潮喂哺对方。
陆恩慈不知道。
纪荣从她身上离开,陆恩慈眼睛已经哭肿,双腿有虚浮的热意。
“……我帮你擦一下这里,好不好?疼就说出来,主动告诉我。
“纪荣,是什么?”陆恩慈想喝水:“烫烫的,好像在流……”
“不知道?”
那晚纪荣一直没擦裤子和性器上的血。等马捷报带着女医赶过来,他才走进卫生间整理自己。
难说究竟要用什么主谓主宾,才可以在语言上,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两人的名字之间。
恩慈:(???_??)嗯嗯我们今天来学习(向纪荣挥舞小教棍)学习鲁迅的《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敲敲黑板)(用力敲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