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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揉恩慈胸口,俯得越来越低:“你原本打算如何感谢赞助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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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恩慈眼泪流得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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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喃喃道:“我已经……可我已经感谢过他很多次了,他一定觉得我那些时候都是在犯蠢,他拒绝这么多次,我还热情地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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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住脸深呼吸,呼吸声无比潮湿。纪莲川起身,又倒满一杯酒,端到床边递给她:“来,多喝点,心里会好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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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恩慈跌跌撞撞地喝了,酒水从她唇边溢出,部分流在枕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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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莲川躺到她身边。少女醉了,眼神迷离,又媚又纯,枕着胳膊静静看着女人的容貌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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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和他恋爱?”纪莲川问:“小朋友不能一边做母亲,一边做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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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恩慈喃喃道:“冲突吗?我们之间,母亲不是母亲,爱人不算爱人。我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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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衣被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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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莲川捻着小小的乳尖,柔声道:“小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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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恩慈低低应了一声。她蜷在床上,也不避同性的触碰,在纪莲川的喘息声里,逐渐迷失自我,磨蹭起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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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由着女人摸自己的胸,偶尔是小穴。有时哭狠了,在那张美丽的脸上再度看到纪荣的影子,就摇摇晃晃撑起上身去吻纪莲川,却被对方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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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敢亲你,”她笑着:“我是得病,但还没彻底疯掉。小荣知道了,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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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恩慈醉醺醺地问:“他生气什么样?很凶,脾气差……哈,我又不是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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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莲川微微眯起眼睛,亲吻少女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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