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尤其对四十岁才结婚的纪荣而言,很难熬。
&esp;&esp;当年,对陆恩慈产生好感后,他在性这方面变得很躁动。
&esp;&esp;他不常自慰——除了记忆,他甚至没有其他感受陆恩慈的方式。
&esp;&esp;但那晚不同。
&esp;&esp;小孩胆子很大,一个人夜晚溜出庄子,被年长自己十几岁的男人背着,敢勾着他的脖子,偷偷亲他的后背。
&esp;&esp;那条他曾短暂见过一眼的粉色舌头,抵着背肌的肌理不断慢慢地嘬,纪荣平稳地走着,感到掌心发汗,硬得想含身后姑娘的嘴。
&esp;&esp;屋里没什么东西,墙上贴了几张干净的报纸,一点伟人语录,“漫天皆白,雪里行军情更迫……命令昨颁,十万工农下吉安”云云。除必要的生活物品之外,屋内屋外几乎只剩一个空旷的壳子。
&esp;&esp;雪花膏的气味好像还留在他背上,绵软温吞,十七岁的少女,胸脯却已经发育得很好。
&esp;&esp;明天大概,可能得去一趟镇上。
&esp;&esp;……城里的女孩子都如此么?想要什么,不问别人给不给,自顾自地就开始拿。
&esp;&esp;头发垂在额前,凌乱地遮住眼睛。他阖眼喘息,用衣服随意缠裹住枕头,将曾经接触过陆恩慈身体的部分,用力压到脸上。
&esp;&esp;纪荣压抑地喘了一声。
&esp;&esp;纪荣默默嗅着,抓着它在自己脸上起伏,压住它辗转鼻梁、眉骨与嘴唇,仿佛方才月光下面她不是吻他的肌肉,而是捧着他舔舐这几处器官。
&esp;&esp;他把那一瞬间为快感发出的呻吟全部掩埋在枕下,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双手偷窃般地感受着身体的本能。
&esp;&esp;好孩子,好孩子……
&esp;&esp;然而手劲越大,欲望就越强烈,他一声不吭地感受着脸上香味的包裹,有几瞬间想象前夜那孩子把舌头探过来后自己没拒绝,那么他就可以像进食一样疯狂地掠夺她,听她呜呜咽咽的喊声。
&esp;&esp;掌心短暂地被马眼流出的水渍弄湿,这地方长得太过分,湿起来也格外快。
&esp;&esp;没有女人的阴道来安抚它,渴望得到他的人,尚且小得像个花苞。
&esp;&esp;他记得那位置碰着陆恩慈哪里,把她背在身上的时候,手勾着他的脖颈,胸口鸽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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