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腿上,湿淋淋的一片。
“被别人干过没有?”他终于开口问,还是那个问题。
看陆恩慈流着眼泪真切地摇了头,纪荣才骤然松懈下来,压住她小腹,开始射精。
“要个孩子吧,”他低声说,含着她耳廓细细地吮:“我都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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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稍一回暖,陆恩慈就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关注起纪荣,路上遇见就叫他一声。男人起初对她比较冷淡,日子久了,偶尔也会笑一笑。
恩慈发现,纪荣的文化水平其实很高,甚至比她还好些。他做过镇上的文艺宣传员工作,如果不是成分问题,被推荐上大学也是有希望的。
那样他们或许会在城里见面……他也许作为她的老师,父母教授朋友的学生和她初遇。总之不会在这里,每天天不亮就下地,扎来年防鼠用的草皮子。
她小心地观察着,望向纪荣的眼神越来越亮,亮得贺红兵他们都发现了猫腻,开始若有似无地针对他。
四月之后,春红芋就该收了。庄子忙起来,地里全是人,陆恩慈动作很快,收完规定的半亩,就气喘吁吁直起腰,从衣服兜里摸出红芋吃。
那东西比红薯小很多,煮熟了很管饱。
她削得结巴,左右张望几下,就看见远处纪荣身旁围了好几个小孩子,举着红芋等待什么。
陆恩慈走近些,看到纪荣后背处的汗。周围几亩大概都是他收的,出汗后,背肌肌理的走向清晰地展在眼前。
陆恩慈看清了他那一手流畅丝滑的削皮本领,眼睛一亮,厚着脸皮也跑过去。
她今天穿着黄衫子,和庄子上别的女人都差不多,不显眼,也没太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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