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
这一切只发生在片刻之间,众人本能的退后,面目流露恐惧。
“每当癫火孕育之地,最先出现的敲门者便是这老翁,往往以和蔼的外表便去心之门的敞开,而后培植憎恨绝望的土壤,埋下火焰的种子”
“只有通过格挡,抓出那头颅闪烁的一瞬才能对其造成伤害”
在那骑士开口道一刻,那道身影便再次凭空消失,下一刻无声无息的出现了涅拉尔身后。
令他直冒冷汗,灼热的权杖抵在他的后背,无形的火焰自内在猛烈燃烧,癫火的阈值也在迅速攀升。
在阈值堆满的一刻,那火焰停止了生长,难耐的癫火开始自行的下降。在对方下次攻击到来之时,涅拉尔脚下浮起气旋,转瞬拉开十多米的距离。
即便他这副躯体有很大的异常抗性,可在刚才的接触还是感受到了由衷的死亡,虽然距离死亡还差一线。
涅拉尔面色难看,退后的瞬间接过了某个骑士仍来的精致中盾,骑士相比其他职业拥有盾牌的同时,攻守处于平衡状态。
在那老翁第二次靠近时,他抓住对方挥动的一刻将手中的盾牌朝着对方到来的拐杖狠狠撞去。
砰—
金属与木制的拐杖撞在一起,因为对气息的把控(剑士赋予他的能力)他能精准的把握格挡弹反的时机,相比一般人他的成功率要高不少。
只是这一次,他眉头紧皱,从手臂上传来的灼热让他明白。
他失败了
灼热顺着这精致的盾牌将其腐蚀,穿透了防御,虽是完美格挡但盾牌因为品质的缘故并未造成真正的硬直。
麻烦了,涅拉尔心中一沉,不忘记拉开距离。
莫名的恐惧在此地滋生,那老者微弱的囚救与悬挂焦灼的眼眸交织在一起,如同利爪在那封死的棺木内刮蹭,每时每刻牵动着心神。
转眼有近半数的骑士被影响,停下了当前的行为,那被压制的火苗有再次复苏的迹象。
若是成为癫火的奴隶,意味着他面对几乎双手之数的冠名。即便是是英雄,想要胜过恐怕不易(参考半神希芙对抗二十一位鲜血骑士,在那接近半神的岩兽祭司帮助下才勉强胜过)。
“还有什么办法”涅拉尔大声询问,同时拉开与老翁的距离,灰色的气流阻拦对方移动的脚步。
“死亡!真正的死亡”
在听闻答案的一刻,涅拉尔止住身形,手向着虚空一点,漆黑的阴影自老翁的眉心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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