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递给两支火把。
唐政委、高团长接过,点燃柴火堆,燃起熊熊大火,慢慢烧进窑洞内壁的木柴,从孔里冒出青烟。
厨房的几口大锅里热水很快烧热,用油毡布在厨房后围上,搭成简易棚子。
半小时轮一班,战士回来洗澡,营地像过年一样热闹。
战士们边洗澡边唱歌,上来两个多月,第一次这么痛快地洗热水澡。
第一波的蕨根粉三次沉淀后,桶底剩下灰白色淀粉,铲出来装簸箕里晾晒,忙活一通,才三簸箕。
战士们热情不减,源源不断的蕨根挖回来,待大水缸用上,速度就上来了。
“哎呀,什么味儿?醪糟出来了?”
好多战士一进厨房,闻到浓浓的酒香味儿,都盯着盖着棉大衣的箩筐看。
冯素莲将捂酒曲子的筲箕端出来,揭开松针,酒曲上长满菌丝。
“真香!这就是酒曲子?”老朱这些天学了不少本领。
“嗯,晒干了就能捂醪糟!以后咱们随时能吃上!”
冯素莲欢喜道,辣蓼花做的酒曲比辣蓼叶的好。
“小冯,醪糟能吃了吗?”陶大勇甩着脑袋上的水凑过来,恨不能揭开棉大衣。
“我看一下!”冯素莲揭开棉大衣,浓烈的香甜气扑鼻而来。
陶大勇自告奋勇端出一大盆醪糟,解开油毡布、纱布。
“哇!好香!”战士们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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