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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阿巴!”宫巴开心的笑了,是这两种作物!
中午煮醪糟汤,不似米粥浓稠,每人多配半个馒头。
揭开箩筐上的秸秆,那香气浓郁,还带着酸酸甜甜,战士们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咕咕…”此起彼伏的腹鸣声响起,饿了!
解开麻绳,揭开油毡布和纱布,酸酸甜甜的香气喷薄而出。
“哇,好香!”大家全都盯着满满一盆醪糟,眼冒绿光。
粘米酿醪糟没有糯米的好,可这会儿在战士们眼中,这是全天下最香、最甜美的醪糟。
“你们端吧!我手使不上劲儿!”冯素莲让开。
“我来!”力大的战士自告奋勇上前,小心端起。
老沉的一盆,轻轻一晃动,醪糟水就快要溢出。
“哎哟,慢点、慢点儿!别撒了!快让开,别挡道!”老郑在一旁招呼战士们闪开。
放到灶台上,大家都不做声,美美地吸一口香气,酸酸甜甜,带着香浓的酒味儿。
宫巴拄着拐杖,看到那一盆白生生的醪糟,还有比青稞酒更香甜的酒?
微风吹过,工地上劳动的战士们全都停下,“闻到没?醪糟!醪糟!”
“闻到了,妈呀,真馋人!”大伙儿好饿,盼着营长快吹哨。
“干活儿、干活儿!用心干活儿,中午吃醪糟!”陆**见大家心不在焉,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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