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做酒曲,嫩叶还能吃,也能用来做辣味儿调料。
也有的钓鱼佬用辣蓼草扔水塘里醉鱼,农村也有将辣蓼草丢旱厕里,杀蛆虫。
“做啥?这点儿也不够大家吃啊!”老郑不解。
“看能不能做成酒曲,捂醪糟!”冯素莲笑嘻嘻道。
“真的?”战士们一听,寡淡的嘴里全是口水,仿佛闻到酸酸甜甜的米酒香甜味儿。
“这东西做酒曲?”老郑惊了。
自己做饭这么多年,才知道酒曲竟是这草制成!
别说老郑,战士们也都一次听闻,明明酒曲是一团粉子啊,不是绿色的!
“行不行不一定,试试看!”这里的气温低,没有老酒曲,冯素莲没把握。
前世自己苦难日子里常做,做一次酒曲能用两三年。
孩子们馋了,捂点儿醪糟,二毛、细毛开心地又蹦又跳,天天问好多次,醪糟好了没有?
闻到屋里飘着酒香时,拉着她快打开看看,那是娘仨最开心的时候。
原本没当回事的战士们这下把它当宝贝,小心翼翼采摘,好像这是易碎品。
“差不多了!”冯素莲道,“先试试看,不摘多了!做酒曲最好是蓼花。”
炊事班的战士们抬着几箩筐土回来,围观冯素莲做酒曲。
“你们别光看,帮个忙,磨点儿米粉!”冯素莲分配任务。
“好勒!”小战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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