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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旱厕到了冬天,大小便冻在一起,像石头一样坚硬,掏厕所是一件很伤脑筋的事儿。
离住房远,冬天半夜起来解手,冻得瑟瑟发抖,几个小时都睡不热乎。
磨磨蹭蹭好一阵,冯素莲才出来,天差不多已黑尽。
来到食堂门口,有个水缸子,舀一瓢水洗手。
“嘶!”冯素莲没想到这水凉得像三九天的冰水。
“凉吧!这才哪儿到哪儿!还早着呢,后面越来越冷。”小赵笑道。
“你咋知道?”冯素莲好奇。
自己前世看过电视,知道雪域高原的厉害,小赵从哪里知道的?
“嗨,前几天没事儿,跟办事处跟那些汽车兵打听的。”小赵道。
那些在这条线跑了两三年的汽车兵告诉他,兵站建的地方又冷又荒凉。
‘天上无飞鸟、地上不长草、风吹石头跑、氧气吃不饱,六月雪花飘,四季穿棉袄就是兵站的真实写照。
兵站没有洗浴设施,汽车兵跑一趟朗萨,一个多月不洗澡、不洗衣服,只有回到内地才能洗澡、洗衣服。
常年身上脏兮兮、臭烘烘的。
而他们上雪域高原去驻守的地方比这还要荒凉、严峻。
“我跟你说,这些兵站四周荒凉得很,土坯房,遇到风吹雪进房,半夜还有鼠和狼。”小赵低声道。
“真的?”冯素莲紧张地看着黑洞洞的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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