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截肢。”
沉葵的一双手端正地放在膝上,肩胛瘦而窄,险些撑不起宽大的衣领,锁骨如一对蝶翅般没入领口。
“我不是问你现在的情况。两年前你确诊的时候,癌细胞还没有扩散,截掉右腿是最有效的治疗方案,为什么当时没有截肢?你选择保守疗法,本来就有复发的风险,而且恶化速度会更快。”
“医生,我不截肢。”
门外传来闷而杂乱的噪音,像是岩石地壳下翕动的嗡鸣。
“……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两年前。
那是高考倒数第三天,年级主任在校门口送走了所有大包小包的学生。人人眼中疲惫,却又透着望见曙光的兴奋之情。
车站太拥挤,狄喧冒着雨冲回了家。
发烧了。
“我不截肢!”
睡得蒙了一身汗,想喝水又爬不起来,被子沉甸甸得压着,似乎有千斤重。
狄喧睁开眼睛,望见妹妹跨坐在他身上,两腿夹着他的腰腹,棉质睡裙卷到胸口,床头灯映得乳尖如樱桃般鲜嫩。
沉葵捧着水杯,唇上亮晶晶的湿润。
狄喧挣扎着起身,水杯里的水泼了个弧线,顺着雪白的胸乳滴滴滑落。妹妹伸手搂住他脖子,挺翘的乳尖在眼前颤悠悠地晃。
狄喧头昏脑涨地倾过去,伸出舌头舔掉了那道浅浅的水痕,舌尖一股淡淡的清甜。
鼻尖无意蹭过乳头,听见妹妹小声地喘了口气。
“等一下!呜……”
沉葵浑身一抖。
他听见妹妹在耳边急促地喘气,声音都带了点哭腔:
“我给哥哥舔,然后哥哥插进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