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个死者,是死于商业斗争?”徐队问。
白锦没有咬定:“有这个可能。我知道白家做起事来会动些龌龊的手段,所以想要细查,排查一下他杀可能性。”
徐队思索再三:“嗯…人死在闹市区,拖太久,影响不好。这样,联系媒体把离职和割腕的事情报道出去,说疑似自杀。案子先别结,你慢慢查。”
白锦拿起暖壶,里面没有水了。徐队在此时看着她说:“把跟白家有关的案子交给你,这样合适吗?”
“您觉得我会偏袒他们吗?”
白锦晃了晃暖壶,意思是要去接水,然后走出去了。徐若菲愤愤地说着:“让她查,最好揪出白家的不法行为,把那个白永健关进去!”
“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徐队察觉出了别的意味。
徐若菲枕着双臂,悠哉地说着:“还不是白锦那个恶心爹,和那个恶心异母姐姐。前几天白锦约她弟弟出来吃个饭,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叫什么…白铃——居然玩跟踪那套,把白铮从餐厅拖了回去,还阴阳了白锦一顿。”
白锦已经脱离白家了,但她的双胞胎弟弟没有。白锦最爱的就是她弟弟白铮。但父亲白永健早不认她了,外室上位的白夫人和原本是私生女的白铃,一向排挤白锦,不让她见弟弟。
“白铃去白永健那里告状,白永健把白铮骂了一顿,吓得白铮不敢偷偷和白锦见面。白锦气得来我病房里哭!刚好,跟白家有关系的案子撞到枪口上来了,白锦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徐队有点不放心,但他清楚,白锦的确不会放过这事的。不过白锦不是会欲加之罪的人,要这事儿和白家没关系,她也会作罢。
“等我明天出院了,就跟她一块儿会会白氏和曹氏那些人…”
徐队打断了她的话:“省省心吧。快开学了,你出院之后快点滚去首都公安,上学去。”
“为什么?”徐若菲很不服:“不是说我可以只挂名,不上课吗?我还用学怎么做警察?”
“你受多大伤啊——枪伤啊,差点就死在手术室里了。去上两节课,歇歇吧!白锦余淮留队里忙就行了…”
“那就我一个人去,他们都留下…”徐若菲哼哼唧唧,有点委屈:“多孤单啊,我们三个就是要一块行动…”
徐队不容拒绝地说:“必须去。讲什么孤单没用,孤单就去上课。再说了,不是还有你那个什么…那个小跟班,又高又瘦杵那跟电线杆子似的那个小毛孩,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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