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过的如何?”
“姑父他早年考运不济,十七岁那年感染风寒,倒在考场上。二十岁那年,临考前被人撞断了手指。”
段延年眼角有水光闪过,这两件事他都听王掌柜说过。
“姑父他自觉有负先生教导,无颜面见先生,这才过府城而不入。但先生的教诲,他时刻都记在心里。”
段延年气的拍案而起。
“什么叫有负我的教导?莫说他是事出有因才未中举,就是他真的是能力不足,难道他就不是我的学生了?”
吕长平看见段延年眼角的泪光,心里一软,赶紧扶着他坐下。
“先生莫气。姑父他除了两次乡试不顺之外,其他都好。
四年前,韩家祖父过世,姑父要守孝,没有参加乡试。
守孝过后,他去镇上书院做了夫子,他学识渊博,很得学生喜爱。
姑父有两子两女,都聪明的很。”
见段延年面色稍缓,吕长平继续往下说。
“进了洛城后,怀瑾表弟进了南城书院,以九岁之龄直升内舍。”
段延年的眼睛亮了。
“怀瑜表妹考入紫薇书院,年仅七岁,是紫薇书院有史以来,入学年龄最小的学生。”
段延年的眼睛更亮了。
“去年姑父考中解元,今年考中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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