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三天,温尔雅想起来大便,自己根本起不来。曾卫国去扶她,感觉她很沉重,她自己一点力都没用上。
“以前都是怎么起来的?”她有点诧异。
“哪里不舒服?”曾卫国用手按她的背、腰。
“哎呦哎呦!”按到腰下面靠左边的时候,她痛的叫了起来,“这地方好痛。”
曾卫国叫来了护士,护士去叫医生。
一个年轻的男医生过来,按了按她痛的地方,“拍个CT片吧。”
曾卫国推着温尔雅去拍CT。
上一次这样推着,还是两年前她去做支气管镜冲洗液基因检测,因为长期发热、咳嗽找不到病原菌,基因检测结果是条件致病菌机会感染。因为长期放、化疗,抵抗力下降,体内原来正常菌趁机发作。
用了甲硝唑、左氧氟沙星、SMZ一星期就好了。
最最顶级的专家误诊为:间质性肺炎。
做支气管镜出来她哭了,很伤心很难受的那种。前面右乳房全切加腋下淋巴清扫,她没哭,十六次化疗,她没哭,二十五次放疗,她没哭,这次左乳房全切也没有哭。支气管镜冲洗一定很痛很难受吧?
快到中午的时候,那个年轻的男医生站在病房门口向曾卫国招招生,曾卫国走过去。
“CT结果出来了,胯骨上面有一个阴影,不排除癌细胞骨转移。”医生说,“你跟我来,我开点止痛药。”
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还是来了,以前是中期,远处转移就是晚期,晚期的成活率只有百分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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