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血压一直在吃药,儿子在电信上班,女儿在城里医院工作,孙子在银行上班,年薪有五十万,家里不差钱。
没一会四叔回来了,怪曾卫国不经常来,都不认识了,陌生了。
“以前上班没时间,现在退休了过来看看叔婶,还想去看看以前的老房子。”曾卫国说。
“我陪你去,我叫辆车来。”四婶打电话叫车。
“我也去。”四叔说。
“叔,镇上有没有卖蛇的?”
“卖蛇的啊……”
“咱们村的吉芳有在卖,”四婶回头对曾卫国说,“你买蛇啊?”
“我家里的生癌,医生说要以毒攻毒,喝毒蛇酒。”
“回头我帮你问问。”
一辆小货车来了,驾驶室可以坐四个人。
四婶抢着把三十元车钱付了。
车一直开到山脚下,看到了山坡上的房子。
父亲出生在这里,曾卫国和哥哥也出生在这里,母亲在最困难的时候住在这里。
“那时候你五个月,卫军两岁”——母亲经常唠叨过去的事情,“一把米熬的稀饭一个人一碗,还没有你的份。我喝完了汤只有六粒米留下来给你吃。”
“分家的时候只分到两斤米五斤地瓜干。没有锅啊,没办法只能背着你抱着卫军回娘家。”
“米、地瓜干吃完了,就叫我娘带你们,我去山上摘松针,一斤能卖七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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