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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以后的一次同学聚会,白英俊问曾卫国,“你一年能挣多少钱?”
“十万不到,八、九万的样子。”曾卫国实话实说。“你呢?”
“五十万左右。”
“我靠!人民医院才二十几万,你怎么那么多?!”
“回扣,”白英俊小声说,“回扣一年都有二十几万。你们医院进药没回扣吗?”
白英俊接着说了一堆什么什么药多少多少回扣。
曾卫国主管防疫的,医院里进药院长管,有没有回扣还真不知道道。
“你老爸也太老实了,和局长说一声,一句话的事。你都没想往城里调?”白英俊总结道,“某某某、某某某不都调到人民医院了吗?”
调动工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单位领导和接受单位领导要同意,卫生局领导也要同意,没有关系门都没有。
父亲从部队到地方,根本没有什么关系,还不断受到排挤和不公平待遇。
父亲在学校最鼎盛的时候被调离了,调到离家更远的水库里的镇医院当书记。
作为补偿,母亲工作给落实了,安排在县人民医院制剂室工作,分配一套四十平米的房子。
之前母亲一直没有正式的工作,一家人一直租住在老旧的破房子里。
“你找谁?”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从父亲曾经住过的房间出来,警惕地看着曾卫国。
“哦,不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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