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冒。
他惊惧难言,恍惚中,脑海里划过一袭青衣轰然倒下的场景,顿时难安,“司首呢?你们把司首怎么样了?”
长戎怪异地看着他,良久,叹气道:“刚死,我们已经帮你埋了,不用谢。”
心头的颤栗侵袭全身,初涯浑身发寒,一下子跌坐在笼中,脸色惨白。
*
“刚死”的谢司首在软榻上翻了个身,无声地叹口气。
雪白的独角兽天车内里宽敞舒适,能容纳七八个人活动。不仅床榻器皿,连茶案书案都一应俱全。四名魔族驱使四只独角兽,行动极稳,半路连滴茶水都不会溢出来。
里面更是布置奢靡,鲛纱帐,锦云榻,檐坠清音铜铃,连香炉里焚烧的都是千金难求的月梨香。
一只手从帐外探出,骨节分明,颜色苍白。
谢拂池已经见惯不惊,紧紧闭上眼睛。这次那个被魔族称为尊上的人,俯身摁在她眉心上,渡去了一缕灵力。
今日也该到此为止了,谁知他竟忽然攥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头放在膝盖上,解开了她整齐的头发。
“疼吗?”
他忽然问。
谢拂池乖巧地像块木头。
他不知道在问谁,谢拂池却哪里敢说话?
这几日她虽一直躺在此处,却也渐渐明白过来,她枕的这位,就是魔界新上任的魔尊。
真是奇怪,在人间时,栖弋明明一提到新魔尊的事就几近发狂,怎会容忍有人坐上这个位置?
魔尊的气息干净冷冽地像个凡人,没有仙气也没有魔气,越是如此,谢拂池越不敢轻举妄动,何况她现在的状况应当是濒死。
“看来是不怎么疼。”
谢拂池觉得他似乎在笑,随即听到他说:“别试图做什么,外面都是魔族,你最多只能一个人逃出去。”
谢拂池顿时升起不安,腕上微微一凉,有了束缚的感觉。
魔尊平静道:“这样你才会比较安分。”
谢拂池没睁眼,他就那样将散着发的她放回去,鲛帐重新掀起,车内空无一人。
不一会,一个小魔姬端着托盘进来,轻轻放在案上:“姑娘,今天是小烤羊腿,玫瑰甜糕配云雾茶,您需要先用哪一样?”
香气阵阵,谢拂池咬紧牙关,忍耐地很辛苦。
小魔姬掩唇笑了笑,起身点亮了车内的一盏星河灯,转身告退。
确认的确无人窥视,谢拂池才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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