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首谢拂池为代城主,一切……一切事宜,皆由她做……做主……”
神志不清的晏画城主,在说完这几句话后,重重地喘息一口,深深望了一眼闻昼,无力地再度阖上眼睛。
她接过玉令,在上面却嗅到一缕淡而幽的香气后,蹲下身握住晏画的手腕。
脉搏微弱,几近于无。
谢拂池不敢再度灵力,她猛地抬头,一把揪住闻昼的衣襟:“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几日你不都在她身边吗?你又在做什么!”
闻昼艰难地抬头望她一眼,晏画在画城中地位超然,且无树敌,他自然想不到会有谁要对晏画动手,所以他去找了当日那位堕神的踪迹。
他没有吱声,只是低头将晏画冰冷的手贴近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温暖她。
谢拂池恨不得一剑戳死他,但她仍是镇定地回头嘱咐侍女:“愣着做什么!去找画城中最好的医修。”
“没用的。”闻昼冷静地说:“她自己就是最好的医者。”
谢拂池当然知道,但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晏画死去。她急如风地将跑出去,闻昼忽地一动。
谢拂池几乎拔剑。
闻昼却不理她,兀自将晏画抱到床上,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谢拂池意识到什么,驱散了围观的侍从,关上门,替他点亮一屋的明灯。
连舒仍站在那里,谢拂池凝他一眼,“连舒公子?”
连舒苦笑着摇头:“我虽爱莫能助,也请不要赶我出去。”
谢拂池不再言辞。
他褪去衣衫,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以指为尺在胸口下
丈量,凝神静气之后,玄鳞剑缩成一把漆黑的匕首出现在他掌心里。
妖君眼中闪过一丝血光,从手指开始生长出鳞片,很快,他上半身就全覆盖在玄色的鳞甲之中。
玄鳞匕首划开薄薄的皮肉,谢拂池立即捏住止血咒,一路止血,一路破开坚硬的鳞片护甲,闻昼紧紧咬住牙关,终于感受到匕首的一丝凝滞。
他不再犹豫,一挑,一划,护心的鳞片生生被他剥离开来。他颤抖不已,任谁这样活活拔出这种护命法宝,都难以维持从容。
那片鳞落在他掌心,竟是莹白如玉,纯洁无瑕。
闻昼将它贴着晏画的心脉,很快融入进去,满室清幽。晏画的面色犹如金纸,呼吸不再继续衰弱。
谢拂池一把脉,“她暂时不会有事。”
闻昼默不作声地拢起衣衫,心鳞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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