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有几分我当年的天赋。”
谢拂池被他逗乐了,“我倒觉得我比你更好。”
“我很期待这一天。”
姬荀没有恼,反倒悠悠歪在树下的软榻上,一旁侍女在不疾不徐地为他扇着风,比起她要惬意地多。
谢拂池迟疑一下,走过去喝了一口姬荀为她准备好的茶,“帝君可知道灵薇草怎么种?”
“自然知道。”姬荀从书中挪开目光,“不过以你如今在木系上的修行,还远远做不到。”
谢拂池知道这是实话,拨弄了一下掌心金色的流曦花,柔软如绸的花瓣瓣瓣纷落在风里,一下子有了岁月绵长的滋味。
她的生活忽然之间就变得十分忙碌起来,上午跟随姬荀学习术法,下午偶尔会跟着他去城外应对前来窥探的魔兵,傍晚是最清闲的,陆临会同她讨论一下最近炼的新灵器。
至于晚间,是最忙碌的。
她同晏画借了一处书房,说是书房,却十分宽敞,只有几个林立的书架,一张宽敞的书案。
时嬴总是在这里先行等她,但大抵山河阵修理过程十分繁复,他偶尔也会来迟。
“有那么难修?”
她咬着一块玫瑰糖糕,乌沉沉地看着他。
“不难,但这个山河阵不完整。”
第一道茶水浸在茶案里,神君不疾不徐地泡好第二道,又在手中过了一阵,才递给她。
谢拂池喝一口,浓浓相宜。茶本是热饮为佳,但这糖糕虽然甜美,却十分干涩,茶入口时,已是刚好的温度。
她低头看着法阵,又咬了一口糖糕,将碟子推过去一些,“尝尝,东灵侍女点心做的不比厨仙差。”
“又是姬荀送的?”他没有动,反而又为她凉了一道茶。
谢拂池挠挠眉,“我觉得他好像对我没什么恶意。”
“那天是他救了你。”
时嬴抬起帕子,轻轻拭去她嘴角的一点残渍,他眼底漾起浅淡的笑:“在妖府或许有什么误会,你不妨问问,以免郁结于心。”
“我没有计较那件事。”
“那也去问问,不要一直有误会,不肯说,不肯问,也不肯……原谅。”
谢拂池不禁抬头,觉得他语气中似有些许凝涩,神君神色平静,点点玉石纸,“专心一点。”
“噢。”
她抱着纸,往他那边凑近半个身子,“靠着你凉快。”
夜风徐徐,倒也不热,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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