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市内最大的一家银行失败后,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在警方与歹徒僵持了130个小时之后,因歹徒放弃而结束。然而这起事件发生后几个月,这四名遭受挟持的银行职员,仍然对绑架他们的人显露出怜悯的情感,他们拒绝在法院指控这些绑匪,甚至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他们都表明并不痛恨歹徒,并表达他们对歹徒非但没有伤害他们却对他们照顾的感激,并对警察采取敌对态度。更甚者,人质中一名女职员克里斯汀竟然还爱上劫匪奥洛夫森,并与他在服刑期间订婚。这两名抢匪劫持人质达六天之久,在这期间他们威胁受俘者的性命,但有时也表现出仁慈的一面。在出人意料的心理错综转变下,这四名人质抗拒政府最终营救他们的努力。
这件事激起了社会科学家的兴趣,他们想要了解在掳人者与遭挟持者之间的这份感情结合,到底是发生在这起斯德哥尔摩银行抢案的一宗特例,还是这种情感结合代表了一种普遍的心理反应。而后来的研究显示,这起研究学者称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事件,令人惊讶的普遍。研究者发现到这种症候群的例子见诸于各种不同的经验中,从集中营的囚犯、战俘、受虐妇女与**的受害者,都可能发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体验。
这种屈服于暴虐的弱点,就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当然,希芙倒也不至于真的这样,只是……很难形容现在希芙的心理状况。
“你真的愿意帮我?”
格尔有点难绷的问道。
老实来说,他绑架希芙,自然没想过把希芙发展成下线之类的东西。
他和希芙倾述,也只是个人需求而已。
这种情绪并不稀奇,实际上每个人都有倾诉欲,或多或少而已!
每个人都需要在自己的生活中扮演不同的角色,符合不同的角色期待,这被心理学家荣格称为“人格面具”。人格面具是对自我人格的伪装,是我们希望别人看到的样子。例如,我们希望在导师心中自己是一个勤奋上进的人,我们希望在伴侣心中自己是一个温柔贴心的人。换句话说,我们习惯于在熟人面前建立自己的“人设”。这样的“人设”决定了哪些想法可以在熟人面前表露,哪些想法不能在熟人面前表露,我们担心真实的自己不被熟人所接纳和认可,担心违背“人设”的行为会导致熟人的指责和否定。早先建立起的“人设”制约着我们真实的个人呈现,因此往往需要一个宣泄口。陌生人并不了解我们此前建立起的“人设”,他们是最好的宣泄口。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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